Grauze.

真实five

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(1.库赞的正义)

预警⚠️避雷⚠️

第一次写文,献给了我最喜欢的cp,有些细节方面各位可以给出意见,会继续修改

感情线发展的可能比较慢,因为我觉得青雉和罗宾两个都是比较慢热的人,咔咔咔擦出爱情火花是⑧可能的,而且是按照海贼王的剧情发展,其中可能会有自己原创的一些部分,不喜勿喷




#奥哈拉屠魔令#

    屠魔令,由世界政府授权海军总部组建,对发出信号的地区进行无差别毁灭性攻击,用来完全清除对世界政府统治具有威胁的一片地区上的事物和人。简单来说,就是从地图上抹去一座岛屿。

这次,屠魔令的目标是——奥哈拉,西海著名的考古学圣地。


这一年的库赞,27岁,对于同龄人来说,作为海军中将的他,也算是年轻有为。

金色的电话虫按下,银色的电话虫作出反应,屠魔令生效。强大而残忍,这五个字足以概括一场屠魔令行动,库赞深知这一点,他不明白为何仅是一段历史,几个研究者,就足以引起一场规模如此庞大的屠杀。但他知道,那段历史是不允许研究的,那些学者触犯了法律,应当被海军的正义惩处。

海军的正义是为了世界的未来,是不允许被侵犯的。


枪声,炮击声,人们的叫声,响彻整个奥哈拉,曾经平静的城市已经成为一片火海。避难船中人人自危,在斯潘达因的威慑之下,无人敢载一个年仅八岁的叫做妮可·罗宾的女孩,因为她是奥尔维亚的女儿,也是政府要攻击的历史研究者之一。

妮可·罗宾在人们责备、怀疑的目光中跌跌撞撞地跑开了。正是这个时候,库赞注意到岸边的情况。

自己的旧友,海军的叛徒巨人萨乌罗已被炮弹击中,满脸是血,却仍咬着牙,紧握双拳,冲向载有斯潘但因的军舰,他愤怒地叫着斯潘达因的名字。

对于政府来说,被原海军打断屠魔令是一件十分丢人的事情。即使是旧友,库赞也不能心慈手软。

“冰块·两棘矛!”

两只冰矛穿过萨乌罗的衣袖,一阵极冷袭过他的皮肤,库赞站在他身后。

接下来是因为各自不同的立场,秉持着不同的正义而引起的争执。

“你要是妨碍我的话,我也不能坐视不管。”

库赞话音刚落,海面上一声震耳欲聋的炮响打断了两人的争执,避难船被击沉了,而击沉避难船的指挥者正是海军本部中将——萨卡斯基,为了贯彻正义彻底抹杀历史研究者们而发出的攻击。

没有人敢相信刚才发生了什么,火光映在库赞的墨镜上,墨镜因为震动滑落到眼睛的下方,库赞缓缓地转过头,通过自己的眼睛,看到了一切,那些鲜活的生命就在一声炮响中殆尽。这个画面,在库赞的心里留下了烙印。

“你以这次攻击为骄傲吗?”刚才萨乌罗的话突然回荡在库赞的脑海里。

不,不是这样的...

“混蛋!”

“这就是你想要的正义吗!”萨乌罗一掌向库赞劈去,库赞为了躲避攻击,跳到空中,“我没有想到他会做的这么绝!”


趁库赞躲避攻击,萨乌罗将罗宾捧在手里奋力向前跑,他的手里是奥尔维亚的希望,也是奥哈拉的希望,他就算是牺牲自己,也不能让罗宾落到海军手里。

但凡人之躯的速度怎么能比过中将手中恶魔果实的能力呢?库赞的手自然地垂在身侧,手上的寒冰快速延伸,接触地面,并在地面上继续延伸,形成一条冰道,直追萨乌罗。

还是被追上了,延伸的寒冰直接冻结住萨乌罗的赤脚,萨乌罗倒在地上,无法再带着罗宾前行。

他倒下时好像对那个少女说了什么,库赞没有听清,放慢了脚步往前走。寒冰的扩散并没有停止,他最后听到的,是萨乌罗带有自己象征的笑声,“特雷西西西西西!~”

大概是说完了吧。对不起,萨乌罗。库赞想着,右手轻抚靠近萨乌罗的一块寒冰。

“Ice time!”

冰霜瞬间爬上萨乌罗的其他部位,寒冰在萨乌罗的身上不断蔓延,直至他的整个身体都被寒冰包裹,刚才还在跑动的巨人现在变成了一座巨大的冰雕,不断散发寒气。就算变成冰雕,萨乌罗仍是面带笑容,刚才的笑声更像是一声难敌命运的悲鸣。

“萨乌罗!”

刚才和萨乌罗一起的女孩怔怔地看着了萨乌罗变成冰雕的全部过程,泪水噙满了她的眼眶,又不敢放声大哭,她没有还手之力,只能逃跑,步子越迈越大,步伐越来越快。

只有活下去,只有活下去,萨乌罗的牺牲才不会白费。

库赞的右手仍放在寒冰之上,却没有让寒冰继续延伸,左手轻推鼻梁上的墨镜,他不忍心去看那座巨大的冰雕,只是注视这那个女孩的背影,女孩穿着紫色的连衣裙,乌黑的直发撒在肩头,瘦小的身躯却在那一瞬间仿佛有无穷的力量可以用来逃跑,那跑出去的每一步都是对生的渴望。

他刚才隐约听到,那个女孩叫罗宾。


炮轰还没有停止,作为奥哈拉的标志,世界最大的图书馆——全知之树也抵不过长时间炮弹的无情打击,最终倒下,与周边的火焰融为一体。

库赞坐在河岸边,听着一声声炮响,似乎在等待着什么。

“彻底地正义有时会将人变成凶器,我决定放你离开这座岛。”察觉到罗宾的到来,库赞开口了。

“我想看看萨乌罗用生命守护的种子究竟会长成什么样。你有自由怨恨任何人,但你也要庆幸自己捡回一条命,你要尽可能活的低调些。”

炮击树林燃起的火光映着库赞的侧脸,他自顾自地说着,没有多看一眼拼命跑到这里的罗宾,眉头紧锁,虽然墨镜遮住眼睛但仍可以才出他的表情。

对萨卡斯基炮轰避难船的愤怒,对旧友兵戎相见的无奈,对无辜百姓伤亡的愧疚,对曾经信仰的怀疑,在库赞心中拧成一团,他无法再用平静的表情去掩盖自己此时的心情,他现在能做的,就是赌一把,将奥哈拉最后的生命放走,让时间来证明对错。

这是他自己的正义。

但罗宾还小,还读不出库赞的表情,她只是愣愣的站着,惊讶着自己刚才所看到的,听到的一切。

“我在海上凝结了一条冰路,你坐着小船一路向前就可以到达陆地。你还有,你要记住...”

青稚缓缓地站起身,“我不是你的同伙,而且一旦你犯事,就会马上出面逮捕你的敌人。”

他边走边说,半低着头,余光里,罗宾站在那里,那个女孩那么小,身高还没有到他的腰。

“但我妈妈还在岛上!”罗宾终于说话了,她害怕自己孤身一人,转身看向渐渐走远的青稚,这时她将青稚看作是一棵救命稻草,也许他能救她的妈妈。

“岛上不可能有人得救的,因为这样你想寻死的话也是你的自由。”

青稚的话浇灭了罗宾的希望,在罗宾眼里,他的背影就像是他的果实能力一般冰冷。


但他说的是对的,屠魔令下,无人幸免。他想救,但海军命令在身,也无济于事,放走罗宾,已经是冒着巨大的风险网开一面了。


海军本部里,正清算着奥哈拉屠魔令的情况

“啊!就是她,一定是她!”斯潘达因握着罗宾的照片,在战国元帅面前手舞足蹈,“这家伙狗屎运真好,那时候我亲眼看见那个小鬼只身一人坐着船,冲出了被大火包围着的奥哈拉。”

青稚盘着二郎腿,懒洋洋地坐在一旁地沙发上,手里握着罗宾的通缉照片。当时还没有看几眼就把她送走了,现在看照片才发现这个小姑娘五官立体,大大的眼睛嵌在小小的脸上,有着孩童的稚嫩,但又有着一些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成熟,还有那眼神深处的坚毅和无畏,库赞心中萌起强烈的保护欲。

“逃走了就好...”这是他心里的声音。

“但我正想上去追的时候,船舵却像被冻住一样动不了了!”

斯潘达因继续尽兴地说着。听到这里,青稚的脸上蒙上一层细密的汗珠,

“这家伙怎么屁话那么多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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